南戏发源地是哪里(南戏在都城临安)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11-13 09:35:29    

北宋末叶到元末明初,临安城又流行一种完整的戏曲艺术形式——南戏,又称“戏文”,因源于两宋之交浙江温州地区,故时称“温州杂剧”或“永嘉杂剧”。戏文原只囿于温州一地,自南宋初年即向外拓展,首先是北上传入南宋京城临安(今杭州),时间至迟在宋光宗朝。


到了元代,为了同北曲杂剧即金元杂剧相区别,又称作“南曲戏文”,简称“南戏”。南戏兴起的时间,根据明代祝允明(1461-1527)在《猥谈》里说:“南戏出于宣和之后,南渡之际,谓之‘温州杂剧’。余见旧蹀,其时有赵闳夫榜禁,颇述名目,如《赵贞女蔡二郎》等,亦不甚多。”据考证,赵闳夫大约是南宋光宗朝前后人,其时在杭州做官的赵闳夫张榜禁止一批包括《赵贞女蔡二郎》在内的南戏剧目。可知当时的杭州,戏文已颇具势力,不然也不至于引起士大夫如此恼怒,以至下令榜禁,据专家考证,祝允明的说法是有道理的:南戏形成在前,产生比较成熟的剧本在后,其间相差几十年,这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。

祝允明

时代较祝允明晚的徐渭在《南词叙录》里关于南戏兴起的说法,可以与祝允明之说相互印证。他说:“南戏始于宋光宗朝,永嘉人所作《赵贞女》、《王魁》二种实首之,故刘后村有‘死后事非谁管得,满村听说《蔡中郎》’之句。或云宣和间已滥觞,其盛行则自南渡,号曰‘永嘉杂剧’。又曰‘鹘伶声嗽’。其曲则宋人词而益以里巷歌谣,不叶宫调,故士夫罕有留意者。”

《南词叙录》

南戏自宣和间滥觞,至宋室南渡盛行,在其逐步发展成熟的过程中,杭州是其重要的一个地方,说杭州是南戏发祥地一点都不为过。据《南词叙录》记载,初兴时“即村坊小曲而为之,本无宫调,亦罕节奏,徒取其畸农、市女顺口可歌而已,谚所谓‘随心令’者,即其技欤?间有一二叶音律,终不可以例其余,乌有所谓九宫?……多见其无知妄作也”。可见,南戏诞生之初是何等粗糙、简陋与不成熟。可是到了南宋中后期以后,特别是进入大都市临安(杭州)以后,这种面貌就大为改观了。


南宋皇朝建都临安(杭州)后,社会的安定促进了文化艺术的繁荣,不仅演剧场所遍布城内外,而且人口众多,聚集起大批观众群,以及为之编写剧本的文人士子,所以当永嘉杂剧这种村坊小戏流入当时最繁华的大都市后,广泛吸收了北方杂剧艺术的成就,便迅速得到发展,逐渐成熟演变为较为完整的戏曲形式——南戏。其不仅为杭城市民所喜爱,而且引起文人士子们的注意和兴趣,并开始为之撰写剧本。北宋末叶到元末明初,杭州出现了专为南戏演出编写剧本的民间书会组织“古杭书会”、“武林书会”等,周德清《中原音韵》说:“南宋都杭,吴兴与切邻,故其戏文如《乐昌分镜》等类,唱念呼吸,皆如约韵。”指出了南宋杭州有戏文“《乐昌分镜》等类”。元代刘一清《钱塘遗事》卷六“戏文诲淫”条曰:“湖山歌舞,沉酣百年,贾似道少时,挑挞尤甚,自入相后,犹微服间,或饮于伎家,至戊辰、己巳间,《王焕》戏文盛行于都下,始自太学有黄可道者为之。一仓官诸妾见之,至于群奔,遂以言去。”这条资料说明,南宋末咸淳四至五年(1268-1269)杭州盛演太学生黄可道编写的题为《王焕》的南戏剧本,由于以宣扬男女婚姻自由为主题的“《王焕》戏文盛行于都下”,以至发生“仓官诸妾见之,至于群奔”的现象,书会的出现,对于南戏的发展壮大,无疑起着关键性的推动作用。《永乐大典》所收戏文三种之《宦门子弟错立身》、《小孙屠》那样的大戏,就出自“古杭书会编”、“古杭才人编”这样的专业剧作家之手。南戏由温州传入杭州,这对南戏的进一步成熟和发展,关系非常大。同时,也不得不引起思考的是,南戏作品多出于书会才人之手,而众多的宋杂剧作品都没有见到一例出自书会。《武林旧事》记载临安书会才人也不提他们创作过杂剧的事。仅从书会才人参与编写南戏,而不是杂剧剧本这一点来分析,似可说明南戏的内容已经比宋杂剧更加具备文学性。这时期,临安出现了不少民间戏剧班社组织,在杭州城内外的演出场所献艺。戏文子弟的演艺生活日夜与西湖为伴。根据现存南戏剧本的内容看,早期南戏选择了最能抓取人心、牵动人心情感的爱情伦理和人世悲欢离合的题材,作为自己的集中表现对象。这些表现人生情景与心境的故事,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和生命力,有的本身就长期在人们口头流传。这些是戏曲最合适的题材,便于舞台的展现。南戏具有完整和独立的长篇演出结构,它以在舞台上展现完整的故事为目的,它在表演中穿插了众多的宋杂剧段子,只是这些段子已经不是单独的内容存在了,而附属于南戏的全剧之中。南戏的声腔,最早唯有“温州腔”一种。传至杭州后,为克服语言声调上的障碍,以适合观众们的视听需求,务必“改调歌之”,设法让人听懂,创造新腔势在必行。据有关资料记载,南戏在杭州演出时,已不再唱瓯语,而改唱“吴语”官话,明代人则称之为“杭州腔”,魏良辅《南词引正》把杭州腔与明代其他四大声腔并列。

《中原音韵》

南戏克服了宋杂剧、金院本、诸宫调等所有在它之前的“古剧”所无法克服的缺陷:歌舞戏或偏于歌唱、舞蹈;滑稽戏或科白戏,或偏于说白、科范,所演均非完整的故事;诸宫调虽属长篇完整的故事,却只唱不演,它们都不能算作真正的戏曲。只有南戏才融歌唱、舞蹈、说白、科范、音乐于一炉,以表现一个完整的故事,通过角色装扮,模仿人物的生活情景,运用歌唱、对白和科诨,利用舞蹈和身段,结合一定的人物关系,制造戏剧冲突,演绎一个完整而有意义的人生故事,从而使中国戏曲从此真正成为一种综合性的艺术。它已经具备了中国戏曲的一般特征,标志着中国戏曲从此走向成熟。为中国戏曲发展史揭开了全新的一页。南宋灭亡后,南戏虽然受到南下的北曲杂剧的影响,一度衰落,但并没有在杭州舞台上绝迹。


元代后期,盛极一时的杂剧,由于其固有的弱点,如四折一本,一人主唱和联套比较死板,等等,形式上的逐渐僵化和内容方面的日见贫乏,开始步入衰微。而南戏却进入全面繁荣阶段,这是因为南戏在漫长的演变发展过程中,形成了自己特有的艺术体制和剧本规格。它没有北杂剧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,更没有墨守成规的势力,所以在南宋灭亡之后,它能吸收北杂剧各方面的长处,首先,在角色上它有生、旦、净、末、丑、外、贴七种基本角色,以生、旦两角为主体,为中国戏曲角色体制奠定了基础。其次,演出按照剧中角色上下场的断续形式进行分场,角色上场表演一场即是一出。开场项目大多为概述创作意图或剧情大意,称“副末开场”或“家门大意”,形式较自由。第三,演唱主要采用南曲曲牌音乐,曲调有引子、过曲、尾声之分,但不受宫调的严格限制。曲调来源除民间小曲、里巷歌谣外,尚有唐宋大曲、诸宫调、唱赚、佛曲、词调等等,十分丰富,在每一场戏里,运用歌唱、道念和表演动作等手段创造人物形象和铺展戏剧情节,它反映在剧本上,就是曲调、宾白、科介注文相间运用的文学体式。再是同杂剧通常只由主角独唱到底的方式不同,南戏各行角色都可以演唱;第四同杂剧一般由四折一楔子构成的固定场次结构不同,南戏剧本可长可短,长则五六十出(折),短则一二十出(折)。与原来的南戏,面目已大不相同,因此在民间的土壤上得到了蓬勃发展的机会,新创作剧目开始涌现。所有这一切,也被后来明传奇所继承和发展,对后世戏曲影响深远。

《张协状元》剧照


一、南戏的艺术体制

南戏,自宣和间滥觞,至宋室南渡盛行,到与北杂剧进行艺术交流之后,一步一步走过来,逐步走向成熟。据徐渭《南词叙录》记载,南戏初兴时的音乐“即村坊小曲而为之,本无宫调,亦罕节奏,徒取其畸衣、市女顺口可歌而已……间有一二叶音律,终不可以例其余,乌有所谓九宫”。可见,南戏诞生之初,不免粗糙、松散与不成熟。可是到了南宋中后期《张协状元》问世时,已不存在这种现象,至“荆”、“刘”、“拜”、“杀”四大传奇和《琵琶记》等剧的出现,各方面都变得相当成熟,南宋时不仅有演出戏文的班社,还有编写戏文剧本的组织,从而奠定了后世传奇独特的艺术体制。


(一)南戏的剧本体制

《张协状元》是唯一存在的早期戏文作品,由“九山书会”编撰,反映了南宋温州的社会生活。虽非写杭州事,但杭州是南戏的发祥地,《张协状元》对于我们了解南戏的艺术体制是十分必要的。从中我们可以看到,南戏由于故事的完整性和情节的连贯性,在宫调和套曲的运用上,根据剧情的发展较为自由灵活,因此剧本采取了分场的形式,所谓分场,就是以人物上场、下场作为界线,把剧本分成若干段落,每一段便各成一场。从现存的早期南戏剧本来看,《张协状元》分为50多场,《小孙屠》有20多场(已经过节略的本子)。在场次的安排上,南戏剧本开头有一段介绍作者创作意图和叙述剧情梗概的开场戏,开门见山地告诉观众作者要宣扬什么,同时也清楚明白地向观众交待故事梗概,让观众尽快入戏。这种形式到了后来,就叫做“副末开场”,或“家门大意”,在明清传奇里,一直还保留着。南戏一般从第二场开始进入正戏。按照南戏剧本的规格,在前几场戏里,男女主角和主要配角,总要尽先上场和观众见面;在故事情节展开以后,便要照顾到角色行当的劳逸,大小场子的安排和冷热场子的调剂,推出相关上场角色。例如,《张协状元》是以张协的科考得中,负心变节和贫女的不幸遭遇两种戏剧场面交错对比发展着的。同时围绕着生、旦戏的进行,分别穿插了许多净、丑、末插科打诨的戏,使热闹轻松的喜剧场面和冷静严肃的正剧场面交替出现。联系到我们后来看到的鸿篇巨制的传奇的基本结构的方法,其实在早期南戏里就已见端倪了。


南戏综合艺术手段已经形成,包括唱、念、做、打及舞台效果。在每一场戏里,通过运用歌唱、念白和科介等戏剧表演手段来塑造人物形象,这是南戏和杂剧的共同创造,反映在剧本文学上,就出现了曲、白、科(介)相间的文学形式。这些表现手段的具体运用,南戏与杂剧是有所不同的,其中最明显的差别,杂剧为一人主唱,而南戏的各行角色都可以唱,或独唱,或对唱,或合唱,既有成套的抒情曲牌,也有零散的插叙乐调,灵活多样。这就使南戏的演唱显得灵活自如,并且给曲、白、科的综合运用,提供了有利于舞合演出的条件。这里,“白”指说白,有独白、对白、旁白,韵语与散语相间。《张协状元》的白,已有嗓音规定。早期戏文有“介”而无“科”。“介”是表示表演动作的专用述语,包括“武打”,科与介俱指表演动作,大致相同。


纵观南戏的剧本,我们可以看到,早期南戏剧本反映生活的能力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成绩,但毕竟还是我国较早的一种戏剧形式,也还存在着某些缺陷,如分场很琐碎,一本戏长达五十几场,有累赘之处。另外对各种戏剧表现手段的运用,综合得不成熟,尤其是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独唱,较为少见,很多叙事唱发挥得不很充分;至于念白,很多与剧情联系不紧密,属插科打诨调笑性质。南戏与北杂剧交流之后,南戏剧本文学才有较大改进。特别是四大传奇和《琵琶记》的出现,南戏开始定型起来,从而奠定了后世传奇体制的基础。


(二)南戏的音乐体制

南戏因是从民间歌舞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,这个发展过程比较缓慢。南戏的音乐,最初也取材于当地流行的民歌。《南词叙录》说:“永嘉杂剧兴,则又即村坊小曲而为之。本无宫调,亦罕节奏、徒取其畸农,市女顺口可歌而已,谚所谓‘随心令’者,即其技欤?”又说:“其曲,则宋人词而益以里巷歌谣。不叶宫调,故士大夫罕有留意者。”徐渭在此道出了南戏音乐的基本特征:它的成分是“村坊小曲”与“里巷歌谣”,也就是当时当地的民歌。它的长处就是男女老幼都能“顺口可歌”。


除了民谣之外,南戏音乐的来源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宋代极为流行的词体歌曲,据王国维 《宋元戏曲考》统计,他当时所见南曲曲调共为543首,其中来源于宋词的有180首,约占总数的三分之一。可见词体歌曲在南戏音乐中的比重,在词体歌曲之外,作为南戏音乐组成部分的还有大曲、诸宫调、唱赚等传统音乐成分。南戏音乐在不断地发展过程中,又逐渐创造出了一些新的表现形式。如南北合套、集曲等便是。

《宋元戏曲考》

后期的南戏,发展到一个宫调统辖若干个曲牌,南戏的曲牌分引子、过曲、尾声三类。


引子,用于角色出场时所唱,如《宦门子弟错立身》第二出完颜寿马上场,先唱引子[粉蝶儿]“积世簪缨”,接唱过曲[一封书]“伊且往试听”。引子多属干唱,不拘宫调。且文句可省略,不必全填。一人一引,也数人合用一引。引子有时亦可作尾声用。


过曲,是全剧的主要部分。分粗、细及不粗不细三种,其中粗曲专供净、丑用,不入套数,又称非套数曲。细曲专供生、旦用;不粗不细一般均可用,二者都入套数,又称套数曲。过曲因节奏的缓急,戏情的哀乐要做各种不同的搭配,大致可分为联套、专用、兼用。“联套”是指某一曲牌必须与其他曲牌相联成套,“专用”是指某一曲牌不能与其他曲牌联套,只能由自身叠用者。“兼用”是指既可联套又可专用者。此外尚有宜叠与不宜叠者,视实际情况而定。


尾声,指套曲的末曲,一个宫调有一个宫调的尾声,形式繁多,不一而足。


(三)南戏的角色体制

南戏的角色行当有7种:以生、旦为主,辅之净、丑、外、末、贴等角色。我们从《张协状元》中可以清楚看到,他们共扮演40多个剧中人物,极大地增强了反映社会生活的能力,也为后世戏曲的角色体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

一是“生”,是戏文中的男主角,来源于宋杂剧中的“末泥”,俱扮演正面男性主要角色,因“末”与“生”均为当时对年轻读书人的通称,读书人也常以此自称。小生则是从生角中分化出来的角色。南戏本无小生,至元末明初,由于剧目内容的需要和表演艺术的进一步发展,在生角中又有了进一步的分工。小生这一行已正式作为剧中主要角色之一而出现。


二是“旦”,为戏文中的女主角,早期南戏的“旦”色是由民间小戏的旦色与宋官本杂剧引戏(即妆旦)相结合而形成的,是宋官本杂剧“妲”的省文,如官本杂剧《孤夺旦》、《双旦降黄龙》等,均省“妲”为“旦”可证。生旦所扮,一般都是青年男女。


三是“净”,是“副净”省称,是戏文中插科打诨的角色,往往与末或丑搭档。南戏中的净,来源于宋杂剧中的副净,在宋杂剧的滑稽戏表演中,它和副末适成一对。南戏中,加上原有民间小戏的“丑”,变成了净、末、丑三对面的局面,到了后来,才逐渐发展成为净、丑一对喜剧角色。


四是“末”,是“副末”的省称,亦是插科打诨的角色,往往与净或丑搭档,均扮次要的男角色,此角色也继承宋杂剧而来。


五是“丑”,是“醜”的省文,为戏文所首创,末见唐宋古剧。丑在南戏表演中的进一步的发展,不仅代替了末的地位,而且以其丰富的民间色彩和生动活泼的生活气息,成为演出中的重要角色。


六是“外”,外乃生外之生,多扮年老而有气度之士大夫上层人物。


七是“贴”,指一种角色不足,外加一个,贴旦是从旦角色中分化出来的,即在旦之外,再“贴”一旦。


总之,南戏在宋杂剧的基础上,对角色行当分工至此已基本完备,并形成了以生、旦为主的角色体制,这些角色相辅相成,构成了南戏比较完整的表演体制。


二、杭州南戏剧目遗存

宋代戏文如从北宋宣和年间(1119-1125)算起,至南宋灭亡(1279)止,共经历了约160年的发展过程。其间创作的剧目定然不少,然而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载录,偶尔在时人的创作里透露出一些信息。据钱南扬在《戏文概论》中统计,已知南戏剧目约有238本。总览现存所有宋元戏文名目,学界认为是宋人编写的戏文,仅有《王魁》、《赵贞女》、《王焕》、《乐昌分镜》和《张协状元》五种。流传至今的唯《张协状元》一种,其余或存佚曲,或一字不存。宋元戏文今天真正能见到存本的一共有17种,其中《张协状元》、《宦门子弟错立身》、《遭盆吊没兴小孙屠》三种明初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三九九一收录,为目前所知最早的南戏剧本,保留了元本样式。其余都是经过明人加工修改过的,已经失去了元代南戏的基本面貌。南戏取材广泛,内容丰富多彩。其中反映婚姻问题的剧目占很大比重,有描写争取婚姻自由的,有鞭挞书生负心婚变的,有赞美坚贞婚爱的,等等。另外反映社会动乱,揭露社会黑暗,歌颂爱国英雄,赞美历史人物,描写重要历史事件,敷演民间传说,翻编唐宋传奇等,也是南戏经常采用的题材。元代是南戏鼎盛期,其代表作有号称“四大传奇”的《荆钗记》、《白兔记》、《拜月亭》、《杀狗记》(简称“荆、刘、拜、杀”)和高则诚所作的《琵琶记》,《琵琶记》则是南戏发展史上的里程碑。

《琵琶记》剧照

南戏的作者很少有名字留下来,仅知道几位。从中,我们还是发现了几位与杭州有关联的作家或作品。如《王焕》是南宋太学生黄可道作,《拜月亭》一般认为是杭州人施惠所作,施惠在世时,居于吴山城隍庙前,以坐贾为业。《杀狗记》是淳安人徐畛所作,《琵琶记》虽为瑞安人高则诚所作,但其在杭州曾为官十年,为他积累创作素材、扩大视野提供了无穷源泉。